
朱存汉老师的《艺坛足迹》终于出版了。
朱老师从事戏剧艺术,孜孜不倦,卓有建树,令人敬仰。他在这本书里,已经作了回顾和总结,我就不再赘述。
朱老师是市歌舞团演出队队长。他1949年参军,曾参加过解放战争;后因工作需要,被派往浙江军区文艺工作培训班深造;还先后观摩学习了波兰、捷克、罗马尼亚、苏联、阿尔巴尼亚等国家艺术团体来上海的访问演出。
他的足迹,遍布全国各地。在陕西,他观摩了秦腔大戏。那粗犷豪放的表演,高昂激越的唱腔和独具风格的打击乐曲,八百里秦川的戏曲艺术,以及民歌“信天游”,使朱老师受到极大的震撼。他感慨 “欣赏一遍,记忆一生”。后来,他转业在中国建筑部文工团工作,1958年随团下到株洲锻炼,被留下来组建株洲市文工团。
文工团的工作,大部分是上山下乡,到基层演出。在农村,晚上演出,白天就参加干农活。在耒阳马田圩演出的日子,下到几十米深的巷道,和煤矿工人一道挖煤、运煤。巷道很窄小,要猫着腰,过坎得爬行。巷子里鼓风机的声音似雷鸣,脚下是流淌的黑水,巷灯是昏黄的,安全帽上的矿灯,在地面上看像缺电的手电筒,弱得发红,一到矿井底下就变得雪亮。没有巷灯的地方,是寸步难行的,只有矿灯,是矿工的眼睛,远远看去,像夜幕上群星闪烁。
下班后,走出矿井,第一件事是走进澡堂。澡堂里三个大水池子,热气腾腾,第一个池子,是漆黑的水,所有出井的人,都得在这里洗掉身上漆黑的煤。初浴过后,相视一笑,牙齿显得格外白。接着又跳进第二个池子,水的颜色稍清一点。从第二个池子出来,基本上不是“黑人”了,再又进入第三个池子,用肥皂使劲搓洗,最后就进入淋浴间。
晚上演出,就在矿山的临时搭建的工棚里,尽管条件简陋,但演出质量不能降低。指挥装台和装灯的朱老师,跑上跑下,大声指挥,有时因嗓门太使劲,呛得他直咳嗽。晚上演出时,他又参加《小合唱》演出。那些日子,不管条件多艰苦,难度多大,他总是一马当先走在前面。
他年轻时勤奋好学,尤其对中国各种艺术特点精勤钻研。从戏曲、绘画、雕塑直至民间的糖人儿、泥塑等等,他都饶有兴趣地研究。他重点观摩了中央歌舞剧团和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大量经典剧目,领略了于是之、蓝天野、朱琳、舒秀文等著名艺术家深厚的表演功底。有一次苏联芭蕾舞团来华演出,他带着问题去观摩,想要解决舞台表演区域空间变化和特殊灯光制作等问题。在与对方人员的接触和交流中,学习了绘景技巧,自制画境颜料,特殊灯光运用,机关道具制作等不少新的技术,收获颇丰。
上世纪六十年代,为唱红全国的歌剧《江姐》辛勤工作,他协助总导演工作,任舞美总指挥,非常辛苦。
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,他因身体原因提前离休,但创作不辍。
愿朱存汉老师健康长寿,艺术丰收。
责编:周媛
初审:周媛 二审:唐?;?nbsp; 终审:易湘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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